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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四章身份大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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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零四章 身份大起底

“走吧。”濮陽澤手掌一轉,十指緊握扣住雲淩璟的每一根手指,緊了緊手中的力道,拉著人往她屋子那邊走去。

雲淩璟一下子緊張了起來,很是怕讓宅子中的其他人看到。他們二人現在在外人的眼中可都是男子啊,兩個大男人手牽著手的在宅子中行走,而且還是十指緊扣的那種,得惹來多大的非議?

掙了好幾下,雲淩璟都沒能把自己的手從濮陽澤的大掌中掙脫出來,只能紅著臉,垂著頭,掩耳盜鈴的就當濮陽澤牽著的不是自己。

可雲淩璟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一路走來,別說是人了,就是小蟲都沒見一只。不過一直低著頭的雲淩璟卻一點兒都不知道,被握著的那只手上全都是汗,不是因為害羞,是因為心虛。

就在青媽媽離開濮陽澤所住的宅子一個時辰之後,明超凡帶著一眾明家的宗親,拉著一馬車的禮物到了宅子的門前。當然,得罪了濮陽澤的罪魁禍首明恩霆也在其中,只不過他後背上還有傷沒有痊愈,來的時候依舊是被人擡著來的。

“爺,明家的人又來了。”這次龍鱗學聰明了,把稟報的任務直接甩給了龍衛,自己則是去暗處戒備去了。

“讓他們進來吧。進來的時候提醒著些,讓他們仔細著自己的腳下,別踩壞了本世子院子中的青磚。”濮陽澤放下手中正在處理的信件同意了。

龍衛領了命出了書房,在外面暗處隱著的龍鱗見龍衛一臉輕松的走了出來,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目送他走遠,不死心的又看了眼一片平靜的書房那邊,到了最後,甚至從隱身的地方走了出來,貼耳在書房的門板上聽著裏面的動靜。

“在外面鬼鬼祟祟的做什麽呢。”還沒等龍鱗聽清裏面的動靜,濮陽澤倒是把他在外面的動靜聽的一清二楚,直接打開書房的門走了出來。

“爺,呵呵,屬下這不是,這不是。”龍鱗的腦子以他這輩子最快的速度飛速的轉動著,“對,屬下是來問問爺,有什麽事需要屬下去辦的?”

“去把雲仵作請到前廳吧。”濮陽澤好整以暇的看著龍鱗,也沒多為難他,主要是今天他的心情好,不跟他一般見識。

“屬下這就去。”得了命令,龍鱗一溜煙兒的往雲淩璟住的屋子那邊跑去,只要不提把讓他去訓練營的事兒就好。

但是龍鱗卻不知,不管他現在多殷勤,這訓練營他是去定了的,而且是還一去一年的時間。

明家幾位能說得上話的都被請進了前廳,他們也不敢隨意的坐下,等到濮陽澤到了之後,行了禮,得了準允之後才按照各自的身份坐了下來。

烏倩作為明家的現任當家主母,肯定得坐在明超凡的身邊。

坐穩後,烏倩擡頭看了眼濮陽澤身邊的雲淩璟,只見她沖著自己笑著點了點頭,也知道,只要明恩霆這次不再作妖,這一趟明家跟鎮國公府之間的關系可就親近一些了。

“逆子,還等什麽呢?!”進到廳中有一會兒功夫了,招呼已經打過了,茶水也上上了,見明恩霆遲遲不開口說話,裝死似的趴在那裏,明超凡心中那個急啊,要不是當著濮陽澤的面兒,他肯定上前去踹上幾腳。

往常的時候明恩霆胡鬧些,任性些,有明遠跟衛氏護著,他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過去了,可現在得罪的是鎮國公府上的世子爺,未來的鎮國公,別說是明家,就是整個燕琴國所有的商戶加在一起也不及人家一根手指頭珍貴。

還有伍姨娘生的明曉槡,沒頭沒腦的上桿子討人嫌,本來打算今天也要把她一起帶來請罪的,可走的時候烏倩跟自己分析了現在的狀況,他想了想,依舊讓伍姨娘跟明曉槡繼續待在後面的小佛堂裏悔過。

“濮陽世子,對不起。”明恩霆這歉道的不見有多少誠意,可明超凡一直盯著他,他不說的話,回去肯定有事一頓家法,為了自己的皮肉不再受罪,只是說句話而已。

只不過明恩霆自小從沒跟誰道過謙,說完了之後心中那個不甘心,要不是一直趴著,他臉上表情肯定會被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在眼中。

“濮陽世子,您看?明家很有誠意的給您賠罪,您大人有大量,就不要跟小孩子家家的一般見識了。”還沒等明超凡說話呢,衛氏就心急的開了口。

本來這次來的時候是沒打算讓衛氏來的,可出門的時候她卻死皮賴臉的跟了來,再加上她是前任明家主母的身份,明超凡也不好在門口鬧的太難看,讓人把她給綁進府中,只能帶著她來了。

可沒想到衛氏如此的不會看場合,這個時候哪能是她一個婦道人家開口的時候?沒見就連現任當家主母的烏倩都沒開口說話嗎?

“母親。”明超凡後悔死了,要知道衛氏能當著濮陽澤的面這麽說話,就是讓百姓們看明家的笑話,他也要把衛氏給讓人綁回她自己的院子去。

衛氏也註意到了明家宗親們的眼神,知道自己剛才僭越了,訕訕的沖著濮陽澤笑了笑,緊緊的閉上了嘴,可眼睛卻一直都在濮陽澤跟明恩霆二人的身上來回轉悠,那意思很明顯,是想讓濮陽澤趕緊的原諒了明恩霆。

坐在衛氏身邊的明遠雖然沒說話,可他覺得衛氏方才的那一番話並沒有什麽不妥的地方,只是覺得她一個婦道人家不應該趕在他前面說話,讓他這個當丈夫的失了體面,要說,也得他這個當丈夫的先開口。

“小孩子家家的?算來,本世子身邊的雲仵作今年跟明家的小少爺可是一般大小,怎的不見雲仵作做出那樣不和身份的事情來?”本來濮陽澤今天只是想安安靜靜的當個看戲的觀中,可誰知衛氏卻一個勁兒的不安穩,他可不是什麽好性子的人,當然,面對雲淩璟的時候兩說。

以濮陽澤的聰明,從昨天的只字片語中,他也猜到了雲淩璟的一些身世,那出“貍貓換皇子”的戲文何嘗不是雲淩璟的真實寫照?

現在他特意點出了雲淩璟跟明恩霆是一樣的年紀,還拿他們二人來做比較,聰明一點兒的都能聽得出來這話中有話。

這些聰明人包括了明超凡,烏倩,還有一眾看到雲淩璟的長相後明顯眼中有了疑惑的宗親們,至於一心都撲在明恩霆身上的衛氏跟明遠卻一點兒都沒聽出來。

明家的宗親們齊齊看向輩分最高的三叔公,而三叔公也沒有讓眾人失望,拄著拐杖從座位上站起身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雲淩璟問道,“敢問世子,您身邊的這位小哥兒是?”

“她是本世子身邊最得力,也是最重要的人。”濮陽澤望著雲淩璟,勾唇笑了笑。

聞言,雲淩璟的臉色一紅,也不知道腦子突然抽了還是怎麽了,伸出食指,在別人都看不到的地方狠狠的戳了下濮陽澤的後背。

等雲淩璟意識到自己方才做了什麽後,臉上的紅暈更多了,怎麽想,剛才自己的動作怎麽都是像在跟他撒嬌一般,弄的她都想在廳中尋道縫隙直接鉆進去把自己藏起來。

而被戳的那人,也楞住了,回想到剛才後背上的觸覺跟力道,濮陽澤的心跳也在瞬間加快了不少,不著痕跡的往後看了一眼,正巧到看微微垂下頭羞窘的不成樣的雲淩璟在輕輕咬自己的薄唇,弄的他喉頭不由自主的滑動了一下。

“不知道小哥兒是哪裏人士?”三叔公看了眼明超凡,他下意識的認為雲淩璟是明超凡在外面惹的風流債。

又看了眼安安靜靜站在濮陽澤身後的雲淩璟,對比下躺在那邊裝死的明恩霆,高下立現。若那少年真的是明家的人,還跟濮陽澤走的這麽近,那認回明家之後,對明家的好處可是無可限量的。

這位明家的三叔公是明家嫡系的叔公,是明遠親爺爺最小的兒子,跟他差了頂多十七八歲的樣子,所以雲淩璟若真是他明家的子孫,而且還是個比明恩霆要好上百倍、千倍的子孫,他很是樂易讓她認祖歸宗。

“在下是慶縣人士。”雲淩璟壓了壓心中的異樣,一本正經的答道。

“超凡可曾去過慶縣?”三叔公滿眼期待的沖著明超凡問道。

“回三叔公的話,超凡並沒去過慶縣。”明超凡內心最深處也很希望雲淩璟是他的兒子,這樣他們明家往後也有人能繼續傳承下去。

而且以雲淩璟現在跟濮陽澤的關系,明家往後也不用怕失了皇商的名頭,還能帶著明家更上一層樓。

“那你。”聽到否定的答案,三叔公還有些不死心,那孩子讓誰說,都是明家的子嗣。

“沒有,三叔公,超凡別沒有做下那等丟人的事情。”

雖說這個時空在外逛青樓不是什麽丟人的事情,還有可能惹出一番風流韻事來,可要是在外面弄出來一個私生子,那可就讓人笑話了。

三叔公也覺得自己問的有些出閣,不好意思的掩著嘴咳了咳,不死心的看了眼雲淩璟後又坐了回去。

“打聽完了?本世子怎麽覺得你們明家這次來不是為了讓明恩霆來給本世子道歉的?”

濮陽澤的話落,廳中明家的人後背都滲出一層薄汗,誰也不敢再亂說話了。

“濮陽世子,請您接受明家最真誠的歉意,小兒也認識到了他的錯處,若是您覺得現在他收到的處罰還不夠的話,您請說,明家一定會讓濮陽世子滿意的。”烏倩想要看看雲淩璟的意思,可從剛才後她回完了三叔公的話後就一直低著頭,讓人看不清她的表情。

無奈之下,烏倩只能當這個出頭人了,希望雲淩璟聽到她的聲音後能想起來之前青媽媽跟她說過的那些話,在關鍵的時候能及時幫上她一把。

可烏倩失算了,她說完這話後,不僅雲淩璟沒有給她回應,就連剛開始還時不時看他們一眼的濮陽澤也慢慢的垂下了眼瞼,一副根本沒聽到她說話的樣子。

一直沒等到濮陽澤回話的其他明家人心裏也開始不安,今天他們來道歉,濮陽澤開門讓他們進來不就是說已經不生明恩霆的氣了嗎?可是現在這個樣子,讓他們怎麽想都想不明白今天濮陽澤的意思了。

明家的人在廳中坐立不安,可濮陽澤卻一點兒都沒收到影響,因為雲淩璟離得他很近,熟悉的藥草香氣圍繞在他周身,與他自己身上的冷竹香交纏在一起,說不出的愜意跟舒坦。

就在明家的人忍不住的想要再開口的時候,濮陽澤先一步開了口,“昨兒突然響起之前跟母親一起看過的一折戲文,不知道明家的家主跟各位宗親有沒有看過。”

“戲文?回濮陽世子,我們這把老骨頭閑暇裏沒什麽別的事可做,也就能喝喝茶聽聽戲了,不知道濮陽世子想起來的是哪折戲文?”見濮陽澤終於開了口,三叔公忙不疊的回應道。

濮陽澤意味深長的看了眼烏倩,一字一句的把之前跟雲淩璟說過的那折“禮貌換皇子”說了一遍。

坐在明超凡身邊的烏倩越聽,臉色越難看,到了最後,甚至不敢擡頭去看濮陽澤的眼神,藏在袖子中的手也攥的緊緊的,甚至在掌心留下了四個帶血的月牙痕跡。

“這場戲可是熱鬧的很,不知道在座的各位有沒有聽過。”

很快,濮陽澤就說完了,他的眼睛在明家人的臉上一一掃過,掃到烏倩的時候,心情很好的停頓了一會兒才轉開。

“這?”三叔公有些懵,這折戲文他雖沒看過可也聽過,喜歡這折戲的大都是些老娘們,他們男人喜歡的還是“守邊關”或是“朝廟堂”這樣的戲文。

“雖說這只是那些伶人們編排出來的戲文,可到底不是真的,皇家的子嗣哪能這麽容易的就被替換了去?不過皇宮守備森嚴,普通的人家就不一樣了。”

烏倩額上的冷汗都下來了,她再聽不出濮陽澤話中隱藏的意味,就是個蠢蛋了,也不會在主母的位置上一坐這麽些年了。

“磚,本世子已經拋出去了,這玉嘛,交給你了。”濮陽澤回頭看了眼雲淩璟,把身體也往椅背上靠了靠,鼻息間的藥草香氣更加的濃郁了。

“十五年前,不對,準確的來說,應該是十六年前。明家的主母身懷有孕,這是她第三次懷有身孕,因著明府中還沒有男丁降生,所以明家主母對自己的這一胎很是看重。從確定懷上了之後,就請了淮縣最有經驗的產婆備著,明府也請了有經驗的老大夫跟醫女住在府上。”

“三個月之後,老大夫探出明家主母這一胎是男胎,明府的主子知道後都很高興,伺候的更加小心了。當然,有高興的就要不高興的,明老爺之前還有一名姨娘喚作甘姨娘吧。”雲淩璟擡眼看向明超凡,在看到他眼中的神情後又默默的收回了目光。

“明家的主母雖然很歡喜自己這一胎懷的是男胎,可她還是不放心,所以,就讓醫女跟產婆暗中找了幾名月份差不多的產婦養在外面,而且經過探脈,她們都是懷的男胎,只為了但凡生產的時候有個萬一,那幾個產婦中只要一個能生出兒子,就能來個偷天換日,包住她當家主母正室的位置。”

“什麽?夫人你!”明超凡看著烏倩,他頭一次感覺有些看不明白這個跟他同床共枕了二十年的夫人。

“老爺,不是的,妾身並沒有做過那些事情。這些年來妾身是個什麽樣的人,老爺您是最清楚的。”烏倩自己都感覺自己的反駁有些蒼白,可讓她什麽都不說她也覺得不恰當。

“你在胡說些什麽,恩霆他就是我明家的乖孫,是誰讓你在這渾說八道的。”受不了的還有衛氏,那可是她當眼珠子寵了十五年的金孫,怎麽可能不是明家的血脈?若他不是,那誰是?

“明家主母懷孕九個多月的時候,被她暗中養著的孕婦中有一名生下了一名男嬰,而明家主母卻沒有一點兒要發作的樣子。她怕萬一要換子,生產的天數相差太大讓人給發現了,行了一步險棋。”

雲淩閉了閉眼,當時她在烏倩的腹中五個月的時候就已經能感知到外面的很多事情,每次烏倩跟青媽媽商議,跟醫女還有產婆見面說的每一句話,雖說她不能一字不差的都知道,可大半的都聽到了,加上她們之間的一些對話,對之前的事情也能猜出個大概來。

“明家主母生產的那天,甘姨娘來看望,明家主母按照之前的算計,讓甘姨娘一步步的走進來她的設計中。”

“幾個時辰後,明家主母產下一女,那女嬰甚至來不及被她看一眼,就被醫女放進了醫藥箱子中,而那個早一天生下來的男嬰也在醫女的醫藥箱子中,就這樣,兩個嬰孩在光天化日之下被調了個個兒,自此之後,明家主母生下來的,就成了明家唯一的一名男丁。”

“醫女與產婆帶著女嬰坐著馬車出了淮縣城,在一處無人的地方放下了那個剛生下來還沒來得及睜開眼的女嬰,當天,正下著大雪,沒一會兒功夫,那女嬰就被埋在了大雪之下。”

“你胡說,你胡說,本夫人當年生下來的就是恩霆,你受何人指使來汙蔑本夫人!”烏倩被明超凡銳利的眼神盯的心中沒了底,只能強壓心中的虛心,義正言辭的訓斥雲淩璟。

“你說本夫人十五年前生下來的是個女嬰,那人證呢?物證呢?空口白牙的就要汙蔑本夫人,即便你是濮陽世子身邊的人,今日也得給本夫人一個說法!”

“人證?醫女跟產婆在當日就離開了淮縣,至今不知所蹤。至於物證,明家主母若是想要看的話,還得等上幾天。”

“沒人證沒物證你就敢汙蔑本夫人!你到底是誰?”烏倩心中安穩了一些,她不相信雲淩璟能拿得出人證跟物證。

就如雲淩璟所說,醫女跟穩婆都已經離開了淮縣,即便是她找了這些年也沒找到這二人,怎麽會讓雲淩璟給找到?

至於物證,烏倩自認為當年並沒有在那個女嬰的身上落下自己的貼身物件,雲淩璟說物證要等上幾天,估計也是在拖延時間詐自己。

“我?我就是當年那個被明家主母拋棄,被產婆跟醫女扔在雪地裏的那個女嬰。”說著,雲淩璟一把扯下了束發的發帶,一頭情絲從頭頂散下來。

之前雲淩璟把頭發束到頭頂的時候,還能被看成是個男子,可當她把頭發都散下來的時候,確實有些像女子了。而且在扯發帶的時候,雲淩璟特意把畫粗的眉毛擦了去,變成了一雙柳葉細眉,眉眼之間多了幾分女子的柔和。

濮陽澤也是頭一次見細眉的雲淩璟,想到他不是第一個看到如此景象的人,心中又開始不滿。不過想到之後自己可以每日清晨起來都會親自給雲淩璟描眉畫眼,心裏又有些美美的。

站在濮陽澤身後的龍鱗跟龍衛幾人也都傻眼了,原本他們還以為這又是什麽案件,沒想到這當事人就在他們之中,而且還是那個一手剖屍手法驚人的雲仵作。

比他們更震驚的還有小五子跟冷天明,至於那個粗線條的何奇正,反正在他眼中雲淩璟只是個特別有本事的人,無關男女。

“是,是名女子?”三叔公睜大了一雙渾濁的眼睛,之前他還認為雲淩璟是明超凡在外面跟人生下的私生子,可情況一翻轉,這私生子竟然成了正經的明家血脈,而被人寵了十五年的明家少爺卻是個外來種,一個不知父母是何人的野孩子。

“什麽?你是我明家的人?”明遠跟衛氏也楞了,看了看還爬在那邊的明恩霆,在瞅瞅這邊站的筆挺的雲淩璟,他們的內心是拒絕的,不止是因為雲淩璟是女子,而是他們寵了十五年的人一下子跟他們沒了任何關系,他們怎麽能接受的了?

“我是雲家的人,不是明家的人,還請老夫人老太爺不要亂說。”雲淩璟默默的把頭發紮了起來,這次並沒有束在發頂,而是隨意的紮成了馬尾。

“你,你,你!”烏倩詞窮了,指著雲淩璟不知道要說些什麽。

昨天她還算計著要讓雲淩璟幫襯著搭上鎮國公府這條線,騙她說她是烏家的外孫,可誰曾想,還真讓她給說著了,這雲淩璟還真是烏家的外孫,不過不是那個出走的堂妹的孩子,而是她烏倩跟明超凡的孩子。

“無憑無據,無憑無據!”烏倩咬死了也不能承認雲淩璟的身份。

若是雲淩璟的身份真的落實了,那她可就要慘了,欺騙明家的當家人,還有之前雲淩璟略微提過的算計甘姨娘的事情,都會被翻出來,哪一件都會讓她萬劫不覆。

“還有,還有,你今年也才十五歲,當年的事情怎的能這麽清楚?還說你不是哄騙眾人?”烏倩擡眼看了眼雲淩璟,一下子抓住了她的漏洞,死命的掙紮道。

“我雖然沒有人證,但是我遇到過那個醫女。”雲淩璟早就準備好了說辭,反正那個醫女都不知道去了哪裏,她怎麽知道的這件事,當然是隨她說咯。

“一次巧合,我外出采藥的時候碰到了那位胡姓醫女,正巧她也在采藥,見了我的長相,可能是這些年胡醫女良心不安吧,還以為見著鬼了,該說的,不該說的她都說了,不然我也不會對當年的事情這麽清楚。”

“至於物證,當年包裹在我身上的繈褓,不知道能不能當成物證呢?”

烏倩一怔,當年她還真沒在意青媽媽是不是把抱孩子的繈褓給換下來,若是真的沒換,那繈褓可不會是實打實的物證嗎?

“遇到胡醫女之後,我也特意回去翻找了一下自己小時候的繈褓,在最下面可是有江淮明家的印記,需要我畫下來給明家的各位辨別一下嗎?”

“不,不會的,不會的。”這下,烏倩徹底的的懵了,明家繈褓上的印記可是特意為新生兒設計的,不像別的印記,可以在明家的商戶門店上隨意的可見。

那些繈褓上的印記是為了能保佑剛出生的孩子平平安安的長大,專門請了道法高深的道長請來的符繡在繈褓上的,除了本家親近的人之外,誰也不知道那印記是什麽。

可現在雲淩璟卻說能畫出來那些印記,這說明她手中是真的有那繈褓。烏倩後悔的腸子都青了,要是知道當年青媽媽會出這樣的紕漏,她就親自處理那個女嬰了,也不至於到今天發展成現在的這個樣子。

“原本你們不來招惹我,我是不會揭穿你們的,我原本就沒打算跟明家有任何的牽扯。可明家主母竟然讓身邊的青媽媽哄騙我,說我是烏家那個出走的堂小姐的孩子,那就怨不得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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